军一动,这三府就没了。换在康熙年月,念着弟弟年羹尧的情分,估计还有活路,可落在雍正手里,这是位光逼亏空就能逼死道员的主,怎么也没得好下场。
马见伯眼中暴出精芒:“放了?你们……你们就是这般效忠朝廷的?”
衮泰道:“不放了还怎么着?虽不知那李肆为何迟迟没打过来,但你这一抓,怎么也要打来!到时是遭李肆砍头,还是遭皇上砍头?”
听马见伯语气不对,鄂尔泰冷喝道:“朝廷大局为重!眼下湖广乃至直隶都再难聚起大军,一旦李肆决意北进,这个责任谁来背!?”
此时在马见伯眼中,这三人根本就已被南蛮收买了,他鄙夷道:“既是我抓的,自然我来背!”
想到盘金铃已上了马车,鄂尔泰也懒得跟他多话:“人既已给了我,放不放也不由你,来人……”
轰的一声,马见伯竟然撞破土墙,冲到了屋外,还高声喝道:“护住这马车,我们走!”
三人愣住,就听马见伯接着道:“我就不信,除了你们,就再无人敢与朝廷分忧!”
直到马车绝尘而去,三人才醒过神来,可他们带着部下一路披星戴月而来,哪还有半分力气去追。
年希尧呢喃道:“早该跟他说实话,我们三人的书桌上都摆着一颗家仆的脑袋,还压着一封信,说盘大姑没有安然无恙地回去,我们的脑袋就丢定了……”
衮泰望着马车疾驰而去的方向,痴痴地道:“那白痴是要去哪?”
鄂尔泰捏着拳头,全身发抖。他非常气愤,气年希尧坏了他的事,原本他温言安抚,就能顺利将盘大姑转到手中,直接礼送回去,就能消弭一场大祸。同时也气马见伯,那家伙怕是已被追得魂飞魄散,完全成了痴呆,连一点大局感都没有。但同时他更害怕,衮泰这个问题,他很清楚答案。
听到鄂尔泰吐出“武昌”两字,年希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