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一个棋局,实际是三个棋局套在一起。贼军只要乱了阵脚,三局合一,那就是兵败如山倒啊。”
讷尔苏拿起一个果子,喀嚓啃着,边啃边说:“所以长沙城那里,这般打着就好,长沙城丢了也没什么,到时贼军还不得不为占城,全军入长沙,正好断了他们后路。”
巴赛看向舆图上,长沙之南的那一点,正是衡州。心说这是三局之根,可要是这张底牌没能撼动贼军,那该怎么办呢?
夜色已深,一曰恶战,双方都偃旗息鼓,抓紧时间休息。长沙城南,天王大帐里,军将济济一堂,正在开例行军议。
罗堂远一脸阴沉地向李肆作了报告,讷尔苏一军在四五十里外的铁佛寺依旧没什么动静。
范晋轻笑:“那形势就明朗了,讷尔苏等的就是另一张底牌出手。”
李肆哼声道:“康熙老儿还想压在上面,就靠他那点鸡零狗碎?我们的计划是阳谋,羽林军就摆在那里,可能去常德,也可能东进突击岳州,他自然看得到。可他就没认真考虑过,他的那张底牌到底可不可靠。”
他看向尚俊,尚俊点头:“已经布置好了……”
见尚俊欲言又止,罗堂远似乎也还有话说,李肆皱眉,难道有什么变故?
两个情报头目对视一眼,最终是罗堂远开口,“天王,盘大姑……还在衡州。”
李肆一怔,接着脸色也阴沉下来。
“龙高山,去把那不听话的婆娘抓回来!”
接着李肆怒了,之前他从衡州出发时,就吩咐过盘金铃,让她尽快回广州去,当时她拖了一阵子。康熙到达岳州后,他又催了一次,她可是答应得好好的。之后他就一直忙于战事,没再关心,却没想到,那傻女人还杵在那!
“探子报说已有清兵哨探出现在衡州东面,就不知是不是来得及……”
罗堂远两眼盯地,心说盘大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