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你祖宗么?”
“是啊,你要报哪个国?大清?”
部下们纷纷扬扬地吵嚷着,范晋听得也皱起了眉头,圣武会和天刑社,一个在地,一个在天,还真是没能接起来。
“少了点什么呢?”
范晋隐隐把握住什么东西,韶州大胜,司卫们的军心全都拔高了一大截,但却少了东西将这军心立住,所以显得很是散乱。
明白为谁而战的,见不到自己血到底洒在什么地方,还不明白的,为战友和自己的墓碑无字而消沉,即便是没想那么多,只是埋头赚卖命钱的人,也想让自己的命卖得更值价,不是为银子,而是为名声。
司卫们的那声反问,离答案只有一门之隔,范晋正要推门而入,拿到答案,里面司卫的争论将他的思索击碎。
“那些旗人,也是鞑子吧,总司就没说过要怎么处置他们?”
“杀!全杀了!一个不留!当年他们可杀得广东血流成河!”
“那也是好几万人啊,大多都不是兵。”
“旗人都该杀!管他是不是兵!”
正吵得热闹,江得道低喝出声。
“杀不杀,都得出于公义,不是你们的私愤,代天裁决的是总司,不是你们!”
这个训诫一直贯彻在天刑社的精神里,江得道说得凛然,弟弟江求道和部下都再没声息。
可一连串的“杀”字,听得门外的范晋心中更是迷乱,再顾不得细想刚才的问题,真到了那个时候,管小玉的命运会怎样?
他失魂落魄地走了,营房里,江求道嘀咕了一句:“哥你说得对,咱们不是只会喊替天行道的贼匪,但是现在怎么看……”
后面的话声音小得跟蚊蝇一般:“咱们怎么都是贼匪。”
广州城,巡抚衙门,佟法海史贻直正言语如刀,讨伐着广州知府马尔泰。
“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