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还在踌躇,身后不少马兵却已经乱了起来,朝着那些丢石头的民人追去,他暗自一声叹,这算什么事……吉黑子,哥哥我得秉公办事,你那趟浑水,现在我想搅和也没办法了……他下颌微微一点,千总把总一声吆喝,就带着各自的手下,朝着镇外要道急行而去。
“吉黑子……这家伙在哪呢?”
邓武摇头,那家伙要早跟他接个头商量一下也好。
吉黑子这会已经不在佛山了,瞧着青浦码头渐渐逼近,前座还是衙役打扮的罗堂远兴奋地跟伙伴拍掌庆祝。
“吉爷在哪!?”
街道上,那三叶堂掌柜晃悠悠地站起来,一身的细绸裘袄被扯得稀烂,腰间的金玉饰品,连带钱搭子什么的全被取走了,可顾不上心痛这些,他赶紧喝问着远处那尚班头。
“不知道啊,我带着手下在这里挡着乱民,他该是由随从护着自己回去了。”
尚班头也是一脸的迷茫。
“哎哟!这么乱的情形,要出了事可了不得!”
那掌柜急得头顶生火,赶紧朝住处奔去。
“就这样?这么简单?”
梁家别园的屋顶上,瞧着漫天红火,严三娘不解地问。
“可别瞧不起你那些徒弟的脑子,每个环节都推敲过了,绝不会牵连到我们身上。这么乱的情形,只要没找到人,就只能报一个‘陷于乱民’。”
李肆耐心地作着解释。
“可……那李煦又不是笨人,怎么想也该觉着是你干的,他要再动狠手,把事情搅合到朝堂上怎么办?”
严三娘还是很担心。
“他当然会疑心,可我接着会丢一份大馅饼,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他总该认识到我不可能是他的狗,要想赚大钱,就得把我当生意伙伴看。”
李肆胸有成竹,严三娘撅嘴摇头。
“鞑子的官,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