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威胁说如果不配合行动,能挣得了这趟船钱,以后就别想再在北江过曰子。接着又让他们不必担心,不但船费照付,还没人找他们秋后算账,于是北江船行的船东就乖乖地配合了李肆的行动。
船是能跟着他走了,可春晖堂的船还有护卫看守,船工们也被集合在岸上监管,李肆就带着“特攻队”去到遇仙桥关,收拾了这些护卫,将春晖堂的米船尽数劫走。这让其他商号掌柜们误以为春晖堂在单独行动,也都赶紧开船出米。
连江口的封锁线早被李肆荡平,这一趟行船再无阻碍,顺顺当当,眼见过了飞来峡,继续朝三江口行去。
有李肆连江段的十四五万石米,再加上自遇仙太平两桥劫来的九万石,李肆一手就掌握了二十三四万石米,足以单独打压广州米价。而跟着追来的米商手里还有十多万石,广东米价再要维持高位,根本就再无可能。
“就这样,其他首尾,自有人替咱们收拾。”
李肆指了指前方那艘船,帆下悬着的“知府衔兼管英德县事,李”号旗正迎风飘扬。
“总司,后面有韶州镇标的快船追了上来!”
手下急声禀报道,来到大沙船尾巴上的船楼,见到一面“白”字号旗也高高飘着,李肆呵呵一笑,“老白还是识时务的。”
满帆的大赶缯船上,周宁小心地观察着正闭眼沉思的白道隆。
“这个李肆,真是……跋扈!此番他可让我少赚了上万两银子!”
白道隆终于恨恨出声。
“李小子他敢不赔补,就给他好看!不过……”
周宁也恨声应了一句,接着就转了口风。
“春晖堂那陈通泰也太过分了点,直接拿着总戎你的船去拦江,若是制台宪台遭罪下台还好说,他们要挺过了这一关,总戎你可就有大麻烦了。”
白道隆哼了一声,强自辩解道:“我最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