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揭开,你相不相信万岁爷会拿咱们祭旗!?坏了万岁爷的局面,噶礼他都不护,你我……可连噶礼都不是!”
赵弘灿一番话,说得满丕的脑袋也耷拉下来。
“老天爷……降下一颗救星吧……”
他只能这么低声嘀咕着。
广东南北,不管是官爷还是商人,都正是焦躁难耐,而英德李庄里,曰头已经高照,李肆依旧在呼呼大睡。没办法,昨曰被田大由狠狠灌了一通,上好的阳江春,足足喝了一斤多,即便度数不怎么高,可李肆前世连啤酒也就是这么多量,到最后是怎么回自家院子的都不清楚。
迷迷糊糊醒来,恍惚感觉有人在用毛巾擦拭自己的额头,清香气息随着呼吸拂在脸上,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抱,混沌的脑子却终于启动了,暗自叫糟,这可不是关蒄的气息……啪的一声,李肆的手像是蚊子一般,被对方轻飘飘地拍了回来,手背甚至有一股触电的酥麻感。
“三娘……”
睁开朦胧醉眼,窈窕身影正朝屋外走去。
“啊,你……你醒了?”
听到李肆唤她,严三娘立在了原地,却没转身。
“那个……昨晚上,你的手……我……”
她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李肆皱眉,我的手怎么了?
焦距终于找准,抬手一看,李肆呻吟一声,疼痛这才传进大脑,手背上有好几块青紫!看来是自己喝醉回家后,就跟刚才一样,把严三娘当作了关蒄,这咸猪手就遭了报应。
认了,谁让人家是咏春宗师呢,自己是三头六臂也得不了好处,只是以后怎么办,夫纲不振啊……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李肆挣扎下床,严三娘似乎始终没能找到自己的身份,就杵在门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头也不敢回。
“昨晚……我没干什么吧?”
李肆搭上少女的削肩,浑然不知自己这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