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众生平等,第二条为谋福之欲不可侵,那么第三条……”
翼鸣老道充满期待。
“想想我说的第一条!”
李肆再度拔高嗓音,将不少人正紊乱的心神拉了回来。
“我们都是一样的,但是我们又都想着为自己谋福,那么相互之间,会不会有纷争呢?”
这问题太好回答了,参与过宗族或者乡村械斗的人甚至还能唱出一曲血泪史,怎么可能没有?
李肆点头:“所以,我还相信……上天也传下了大道,划下了界线,让我们能够彼此相戒,不损他人而谋福。握大道者居于庙堂,乡市草民谨守界线,我相信,这才是天下本该有的样子。”
这一条他没有深入,众人也听得晕晕乎乎,那些本在惶恐的人也平静下来。这话是说,还得有官府和朝廷在上面,而为自己谋福,也不是什么都可以做的,这里面的学问似乎就大了。
段宏时和翼鸣老道同时点头。
“这就是……朝廷的事,朝廷乃至天子,是上天为此而设。”
“这也是……我们的事,教化万民,如何谨守这条界线。”
接着两人又同时叹气。
“还不够……,还差,这上天……该有清晰面目,不能再浮在云间,而那条界线,也该跟上天的面目连在一起。老道,你可得循着这根去找。”
段宏时这么说着。
“唔,天子与朝廷,似乎还有分别,而天子朝廷接上天、资本和民心,这之间的关系也还远未厘清。”
老道像是满足,又像是没吃够美味一般地叹了口长气。
“而且……这时候提起,是不是太早?”
老道的问题,带得段宏时也是叹气。
“不早了,再不提,这核心都要纷纷越界了。”
这时候坝子里也响起纷杂人声,像是上了一堂神仙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