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讯落后,他可不知道,还有位皇帝包衣也是这么认为的。
“看来在财这一面,已是撞到天花板了。先在咱们的牢里丢两天,等我想清楚了该怎么应对再说。”
李庄的“黑”监牢里,两个姓安的惨然相对,“咱们可是遇上乡间恶霸了……”
他们可不清楚,自从郑齐事件后,李肆就全面加强了李庄周围的监控,对所有值得怀疑的外人都进行重点盯防。而眼下又是年关将近,贼匪开始出没,司卫们更是提足了十二分精神,却没想到,逮着的是一对刺探玻璃机密的商业间谍。
广州安合堂是专做琉璃的,甚至也在做透明玻璃,也就是水晶琉璃产品,可玻璃料靠进口,产品工艺不过关,在这方面没什么起色。
李肆这段时间他的精力基本都放在了司卫身上,人、财、军三个方面,“军”这一面他一直紧抓不放,人这一面,人才是任何时候都会头疼的大事,而人脉,以现阶段的需求而论,近的靠李朱绶和白道隆,远的靠汤右曾,暂时是够用了。再贸然出击,不一定会收获好处,说不定还是麻烦。
除了明面上的保护伞,他还另有四件防弹衣。一是刘兴纯,李肆给他捐了监生,再通门路拿了浛洸巡检司巡检这个不入流小官的位置,算是在浛洸将他的势力扎下了钉子。另一个是他之前认识的班房书吏苏文采,李肆也给他捐了监生,让李朱绶把他拔起来当了刑房案首,不仅为他传递县衙消息,也是李朱绶和他来往联络的中间人。
第三件是张应,镇标中军周宁是李肆和白道隆的联系人,而张应则是李肆的铁杆,他现在被提拔为千总,相当于革命的一块砖,李肆哪里需要,周宁就代白道隆将他往那地方搬。
最后一件相当于贴身的软猬甲,李肆帮彭家站稳了县里练总的位置,也把协总的位置安在了林大树身上。
张应加上练总之名,李肆就可以封住田心河,不准外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