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人小力弱,还专教肘膝按摩,让李肆一个劲地乱猜,盘金铃教的这东西,跟后世的马杀鸡有什么渊源。
“二丫头,四哥儿在么!?萧千总来找他了!”
院子里关凤生喊了起来,李肆长出了一口气,岳父大人,你再不来,咱这个实验品,可要被你女儿给揉死了……小姑娘毕竟是初学新嫩,就跟他教刺刀术一样,动作全然变形,这不是按摩,是揉面。
咬牙下了床,关蒄给他披上轻葛汗褂,李肆笑着对她翘了个大拇指,然后僵着身子,一瘸一拐地出了门。看着他的背影,关蒄抹着额头上的汗水,粉艳小脸笑开了颜,小小的成就感胀满心田,捏着小拳头,嘴里低低念着:“等四哥哥回来再继续,要更用力哦,关蒄!”
李肆幸好是没听到,不然真要摔上一跤。
庄子的中心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小广场,一溜二层小长楼在广场南边,北面是一片小院子,每座都只两进七八间厢房,普通一家人足够。李肆的院子夹在最里面,四周被关田等人的院子围着。
踩过青砖铺成的地面,穿过还只铺着碎石,长宽不过三四十步的小广场,朗朗读书声越来越响亮。那溜儿小长楼的上层是三间可容五六十人的教室,现在还只用着一间。
李肆进了长楼最西面的一间屋子,见着箫胜那张眉头皱得跟风干橘子的面孔,他也没在意,这家伙每次见他都这德姓。
正辛苦地提着腰准备坐下,萧胜开口,李肆手一抖腰一闪,差点坐在地上。
“浛洸被杨春占了!”
“镇标左营败了,游击侯林战死!”
“县里刚接任练总的彭通,就是彭虎的父亲,也死了!”
自己的诅咒术应验了?
李肆身心合一,此刻是又惊又痛并快乐着。
浛洸,就在李肆这新庄子西北五六十里处的连江北岸,此刻正黑烟冲天,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