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又像是担忧。
“更让人着恼的是,他和叔爷您一样,都是那种……不合时宜的人!”
段宏时还是一脸笑意。
“这个小子,确实毛病太多,不过有一桩,却胜过千万条,他啊……”
老秀才语气深沉。
“心中不见帝王,一点痕迹都没有,千万人里,也找不出这么一个。”
叫雨悠的女子有些诧异。
“那叔爷您还教他帝王术?”
老秀才摇头。
“心不见帝王,才容得天地广,立得帝王心,我这学问,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学。”
雨悠懒懒一叹。
“帝王来帝王去的,有什么意思?”
老秀才嘿嘿一笑。
“那你为何也要讨着学叔爷这学问?难道是想琢磨御夫术?”
语悠轻哼:“御夫之术可是女子天姓,还用得着找叔爷您这个男人学么?我想学叔爷这学问,不过是……无聊而已。”
白衣少女哗啦啦翻着书,那书的封面赫然是“司马法”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