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这不是在玩人么。
“我知道用什么药,我也确定那药能治麻疯,可能治好到什么程度,人会不会出事,这可保证不了。”
李肆很坦诚,他前世所知的也就这么多。之前他搞明白这帮女子是麻风病人,那东西就在脑子里滚过,将他穿越前记得的一些东西翻了出来。说起来也拜那天早上割猪草却割了毒草,喂死了王寡妇家一窝猪仔所赐,这世事看来还真是福祸相依呢。
“那是……什么药!?”
盘金铃呼吸急促了,这话听起来,比拍着胸脯说绝无问题可信多了,就算只当作又一个江湖方子,总也有了努力的方向。
“断肠草!?”
听到李肆说出的这个名字,盘金铃呆呆地看住李肆,然后摇头叹气,低低笑开。
“你果然不懂药……”
轮到李肆发呆了,找回一些自信的盘金铃给他讲解起来,他这才恍然大悟。
所谓的断肠草,说的是那种吃下去就肚腹绞痛七窍流血的草,可跟猪能吃的草叫猪草一样,能毒倒人的草可不止一种。
“钩吻草,也就是胡蔓草,叫断肠草。芙蓉花,也叫断肠草。相思草,也叫断肠草。到底是哪一种?”
盘金铃起身摆出了专业架势,脊背也挺直了,两眼也有神了,她脸上的点点瘢痕看起来也不再那么刺目。
“长在背阳之处,叶大,托叶锥尖,三翅果……”
回忆着前世所知的资料,李肆慢慢说着。盘金铃一边听一边蹙起秀眉,应该是正有无数草药的资料在脑子里滚过。
“就是雷公藤。”
不忍再考较她,李肆给出了谜底。
“雷公藤……”
盘金铃低头想了一下,眼瞳光芒闪起。
“黄藤根!?”【2】
她难以置信地摇头。
“这确实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