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小的伤亡,但登州方阵整个登州镇战线巍然不动。
两军之间发出阵阵白烟,放鞭炮一般的射击声连绵不绝,登州八磅炮发射的六斤炮弹对村中的夯土墙破坏力很强,废墟中列阵的乌真超哈不断有人被击中。这些没有战斗经验的包衣精神高度紧张,他们的很多基层军官也是包衣或庄头,面对对方不断的火枪射击,他们的精神越来越绷紧,身边的惨叫声逐渐增加,很多士兵口干舌燥两手发抖。
在八磅炮弹又一轮狂暴的攻击后,终于第一个包包衣兵忍耐不住,一支燧发枪嘭一声打响。紧张的包衣兵们纷纷开火,二台子村中如同开了锅一般,火光的闪动连成一片,将二台子村的靠南的边缘淹没在一片白烟之中。
十多名登州散兵被击中倒地,其他散兵则在蹲低身形,躲过最密集的射击后继续站起射击,对射之中,二台子村庄边缘防御的乌真超哈被白烟笼罩,同时遭受六门火炮的持续射击下,后续的射击越来越零散。登州镇只用了两百余名散兵,便造成了豪格精心布置防线的混乱。
登州散兵线的起始源于复州渡口之战,钟老四无意间运用分遣队击溃乌真超哈,便有了后续不断的试验和改进。
在此时的欧洲,散兵作战方式还没有兴起,这类散兵作战对士兵和基层军官的素质要求更高,欧洲职业军队或雇佣军中,军官时常要担心士兵离队逃走,所有脱离队列的人会受到严惩,所以散兵战术在此时的欧洲无法实行,交战的各方都极力强调步兵的队形和齐射的重要姓,即便是十八世纪初的普鲁士军队,也只能在队列的严格限制下作战,因为腓特烈担心一旦放松队列要求,他征召的士兵就会当逃兵,所以就更不可能在普鲁士军队中使用散兵战术。
而在登州镇中,这种散兵战术已经广泛**演,担任主力交战前的屏障。在进攻时往往能用较小的代价打乱对方的节奏,后金的乌真超哈得到的**练方法是两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