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莱阳、平度等处操练,这叫集训,然后分到各个营头,里面领兵的都是从以前的营伍分出的将官,还有些老兵,称作为士官,这些士官主要教新兵技艺,从新兵开始,他们所受操练皆来自那操典,是以人人差不多。”
“为何这些兵士中,少有逃兵,被俘的也大多宁可求死?”
豪格低声道:“儿臣也问过此事,登州军纪十分森严,军饷从无拖欠,还有个什么退养金,其他的,何长久说不明白,他们营伍中有一个训导官,平日就鼓动他们杀诸申,所说的言语对我大金颇多诬蔑之词,其营伍中皆视我大金为野蛮之辈,人人以杀我诸申为乐事。”
“豪格,你可知登州最可怕的是什么?”
豪格犹豫了一下,然后才道:“士卒不畏死?”
皇太极不置可否,自顾自的说道:“登州镇最可怕之处,便是短短时间便可把一群农夫变为士兵,这不是如何操练的事,天启年间有登莱兵援辽,关宁亦有山东登莱的班军,何来不畏死之士兵。一到了这陈新手上,便尽是强军,登州镇人人皆以军功为荣,李永芳送回的军报你也看了,满篇皆是军功的奖励,对勇士的赞扬,据说这种军报在明国广为传播。此为军功名,咱们再说利,据闻那登州镇一户不过分田十亩,远少于我大金,其战心却不逊于白甲,其中的缘故,月饷是其一。”
豪格试探着道:“我国亦重军功,此点与之无异,这月饷却甚难。”
皇太极淡淡道:“没有旗主会给甲兵发月饷,公中亦出不起这个银子,地中所出亦是各旗所有,如登州般养兵,我大金是学不得的。据李永芳所说,陈新通过耿仲明收商税,再经商社贩卖南货、铜钱、卷烟,亦从东江朝鲜走私貂裘、人参、东珠,年入已在百万以上,如此才能养起如此多兵马,可笑各旗还与朝鲜私下交易,贩卖登莱无用之物,任其捞取益处,可笑可叹。”
豪格自己也在走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