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兵部尚书还怕个屁,至少今年是稳稳的。登州镇也损失两千多人,不过这点损失还不看在他眼中,死几个兵有啥。
就宣府这点事来说,沈启是周延儒的人,而梁廷栋现在已经投靠了温体仁。现在既然没有破城,作为兵部尚书便无大碍,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对沈启之事表态。
梁廷栋淡淡道:“这个塘报转给刘侍郎,请他先拟个部议。”
主事心领神会的点点头,那个刘侍郎就是刘宇烈,也是周延儒的人,去年闹了个辽东巡抚的乌龙,他去山海关待了几天又回来了。原本历史上,刘宇烈该去总理山东平叛,但现在陈新三下两下扑灭了,他就继续呆在京师当他的兵部侍郎。
梁廷栋让刘宇烈拟部议,就是想让他站在周延儒一派回护沈启,然后梁廷栋再闹到内阁去,把事情搞大后自然有些野狗般的御史去收拾刘宇烈,顺带再牵连一下周延儒,事情虽然看着与周延儒小,但在梁廷栋深谙斗争之道,政治胜利都是一次次小胜积累起来的,决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体会了精神之后,主事又低声道:“大人,下官觉得可以派部员赴宣府查实,沈启这塘报言称建奴秋毫无犯,下官是决计不信的,等到内阁那位大人回护之后,咱们拿出这个查实的东西……”
“好,就如此办理。”
梁廷栋微微点头赞许,这个狗腿子还是不错的,能够把领导的意思领会后加以细化。
扳倒周延儒的话,梁廷栋就能入阁,这是温体仁承诺的,当然还是登莱打得好,其他地方只要不出大漏子,都是可以抹平的。
“还有什么事情?”
“昌平的戴罪副将左良玉,请发武库编练人马。”
“左良玉啊,他今年的冰敬交了没有?”
主事腆着笑脸,“大人,您贵人多忘事,左良玉是交了的,还比其他镇多一些,当然是比不过陈总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