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动手,进去听我号令。”
他们并不知道里面的结构,那个青皮也没有打听明白,但按大小来看,是一进的院落,里面人员的多少和分布也不清楚,有很多不确定性,陈新自己不打算进去冒险,对蒲壮低声吩咐道:“你们跟在他们后面,动作要迅速,不给他们用弓弩的时间,尽量抓活的。”
蒲壮点点头,轻轻抽出戚家刀,领着几个亲卫到了门边,那个打行头子对着两边看一眼,高举起手。陈新看他们的架势,倒真是经常打家劫舍的样子。
短短的安静,打行头子手一挥,当先的大汉抡起大锤猛地砸在大门上,门闩咔嚓一身断开,两扇门页上腾起一阵烟尘,一群打行从左右两侧蜂拥而入,接着蒲壮也带人冲了进去。
里面马上响起福建口音的叫喊,跟着就变成惨叫声,打行头子的呼喝声也响起,还有门窗和碗碟被打破的声响,陈新仔细听着,那打行头子的声音十分冷静,看来问题不大,左昌昊站到陈新的身边,脸上泛着冷笑。
周围有两家人听得动静,要出来看是怎么回事,刚出门就被几个游手赶了回去,过了一会里面的声音小了,陈新抽出刀走入院子,院子正中倒着两具面朝下的尸体,中间的桌子上还摆着些碗筷,里面残留着一些饭。回廊下面有几个打行满身是血,在那里呻吟。
左昌昊上去抓住地上一人的头发,拉起来看了下面孔,这时东厢房里面蒲壮喊道,“这边抓了一个活的。”
几人立刻走进东厢,只见傻和尚将一个人死死压在床上,左昌昊过去侧着脸一看,哈哈大笑道:“我道是谁,感情那晚受伤倒在船头的就是你郑芝熊。”
那人把眼睛闭起,左昌昊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就凭你还想行刺许大人,你现在什么下场自己有数吧,你们十八芝已经死了两芝在咱们手上,加你就是三芝,下次是不是该郑芝龙自己上了。你说你们要改名字改个好听点的,太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