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这是陈新故意为之,连那几个行刺的人,也很可能就是卢驴子他们。现在看来,效果非常好,连皇帝都知道了这个小小千户,说是功过相抵,但皇上心中肯定是赞许的。即便是孙国桢和钱道台,以后也未必敢随便给陈新小鞋穿。虽然现在没有什么实际利益,但对以后来讲却非常有利。
陈新照例悄悄给钱元悫塞过去一锭银子,这位兵部主事可是真正的现管,陈新那天阴他的目的是逼迫他倒阉党,免得给自己升千户制造麻烦。现在钱元悫因祸得福,正好结交上。
等两人走出兵部大门,宋闻贤佩服的看着陈新道:“千户大人这份火中取粟的胆量,确实为兄不及,而且运气也是不错的,连你辱骂上官的过错也抵消了。只是似乎没有什么实际好处。”
陈新暗叫声侥幸,阉党残余犹在,万一碰到打板子的是阉党的人,一百板子下来多半完蛋。好在魏忠贤倒了,锦衣卫和东厂的头头知道大事不好,最近都偃旗息鼓,没人敢出来惹事。他客气道:“只是运气好而已,好处嘛,眼下看不到,不过这名声就是本钱,那些言官御史拼命要争的,不就是这么个东西么。”
宋闻贤点头继续问道:“名声确实是好东西,有时比银子还管用,陈兄弟你眼光如此精明,那你看魏忠贤的党羽,还能剩下多少?”现在人人都知魏忠贤大势已去,宋闻贤现在也不再称呼厂臣,直呼魏忠贤之名。
“皇上当然要穷追猛打,除恶务尽,最主要的京师中的官员,凡是依附魏忠贤的,定然要免掉,外地的实权人物,也是要换了的。”
宋闻贤疑惑道:“魏忠贤窃据朝纲多年,地方督抚如果不依附,哪里能当得稳当。难不成全部换一遍?”
陈新笑着摇头道:“当然不能都换,我估计只看一个标准,凡是给魏忠贤立过生祠的,都是要丢官的。”
宋闻贤愣了楞,突然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陈新奇怪的看过去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