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她会写字,简单的算数也可以,现在那些整理和写卡片的事情都交给她在做,就是沈楼麻烦。”
陈新道:“那不就行了,你是开衣店的,只管看这人能不能达到职位要求,其他的事情是她的事。所以对这女人,能做就让她做,要走也不是你让她走,不要因为沈楼有什么顾忌。”
刘民有想想,确实说得有理,要是过于小心翼翼,反而惹人生疑,那沈楼最近吵闹,二道街中虽然大多街坊都不理会,但还是有少量的风言风语。要不是看着沈李氏可怜,刘民有真打算另外找人。
“嗯,这事听你的。你这些银子怎么办?总不能放在家里。”
“天亮我要去俵物店,你就把银子存到钱庄去,找三家不同的存,每家六千两,有一张开为会票,到京师取的。”
“你要去京师?”
“也许要过段日子再去,但肯定要去。”
“为什么要去京师?”
“因为我还要纳级买千户,而且,天启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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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新早早起床,出门时王带喜已经起来在煮饭,张二会也在拆门市的门板,准备开张,周来福老婆和沈李氏也到了门市外面等着。陈新和他们打过招呼,径自出门。
陈新叫上卢友赶到俵物店,店中今日已不营业,老蔡正在门板上挂个售罄的木牌,老蔡神情很失落,蔡申举见陈新来了,过来低声问起经过,跟两人解说一番,那两人都是唏嘘不已,蔡申举一脸感激的看着陈新,海上如此危险,幸好是这陈哥帮自己去了,不然自己哪还有命在。
陈新到二进时,正厅已经搭好灵堂,只有老汪在,一问才知道黑炮和疤子去了憨勇家里,这个倾银店老板的家也在天津。
“陈先生来了。”披麻戴孝的赵小姐来到陈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