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爷才华出众,面对储位能处之泰然,着实让人心折。”法海说着,神色已是峻然起来,“十三爷未有争储之心,前往海军,法海倍感欣慰,这些年,我最为忧心之事,便是担心您与十四爷为储位而起纷争,十四爷年初就自立一党,已然是公开争储。
法海静观之,一众皇子中,论才华,论品行、论眼光、论手段,无人能与十四爷并肩,这三年来,十四爷做的每一件事,我都细心揣摩过,无一不是利国利民、影响深远之大事,而且现在还远不是见成效的时候。
法海敢断言,十四爷若得登大宝,大清必然会现亘古未有之盛世,而且十四爷性情宽厚,甚是看重手足之情,他若继位,乃是国家之福、宗室之福。
十三爷与十四爷情分非浅,此去海军,当尽心竭力扶助,若是另有想法,还不若不去,继续闷在府中,还能存留一分情分。”
法海自小饱受歧视,心性、性格都颇为偏激,对于这一点,胤祥自小就深知,却也没料想到,他对老十四竟然推崇到了这个地步,平心而论,胤祥也未有对老十四不利之心,他只是不愿意卷入储位之争,不离开京城,跟着四哥,他必然会卷入这个旋涡。
对老十四这三年的所作所为,他因为情绪低落,关心的并不多,很多事,即便是听闻也从未深思,他最关心的就是远洋舰队和海军学院以及党争,也不知道老十四做的那些个事,何以会让法海有如此高的评价,这着实罕见,他从未见法海对人、对事有如此之高的评价。
虽然说对老十四做的那些事,胤祥不是太关心,但老十四的眼光、和党争的手段,他却是深知,一众兄弟确实无人能比,而且老十四心胸宽厚,事事顾及皇阿玛的体面,眷顾兄弟情分,这一点,他更是深有感触。
沉吟半晌,胤祥才道:“先生放心,除了四哥,便是十四弟与十三情分最深,先生亦是深知十三性情,能脱离京城是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