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一口干了,放下酒杯,颇为感慨的说道:“今儿这许多伶童,却是没人争了,咱反倒是想念以前为一个伶童大打出手的日子。”
隆科多也一口将酒干了,恨恨的道:“你当然想了,老子就没抢赢你过,要不我今儿叫这些兄弟跟你抢上一抢?”
“别介,千万别。”海善忙给隆科斟了一满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轻笑道:“本贝勒爷可不嫌多。”
两人杯来盏往,不多时,便有了几分酒意,台上一众伶童皆是粉妆玉琢、明眸皓齿,除了少数几个女孩子,其余都是男伶,早就得了吩咐,一俟乐止,便下台来,围着隆科多、海善几人,嗲声嗲气的斟酒劝酒。
一宝官将酒斟满,又自袖中抽出一块香熏的手帕托着,送到海善嘴边,娇声道:“贝勒爷,你今儿可是主宾,得一醉方休,方才宾主尽欢。”
海善见他体态窈窕,吹气若兰,娇声软语,比女人更女人,不由心下一荡,就到杯边,一口饮了,但觉阵阵幽香只冲鼻端,他本就有几分酒意,此时不觉有些心猿意马。
隆科多亦是喝了一杯,打着酒嗝问道:“你回来见着十四爷没?”
海善多喝了几杯,不觉有点绕舌,“一回来那天,正逢十四爷晋亲王,自是要去恭贺一番。”
一伶童却是娇笑道:“你们说的可是十四阿哥,听说,他在广州被人行刺,也不知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隆科多、海善两人跟胤祯关系都是十分密切,闻言,立时酒就醒了一半,十四爷在广州遇刺?怎么没听说过?隆科多是九门提督,对此更是敏感,脸色立时一沉,“你听谁说的?”
那伶童见隆科多变了脸色,心里一阵害怕,忙道:“今日午间,有人在大厅喝酒闲聊,说出来的,据说,当时还烧了整整一条街。”
闻听此言,隆科多、海善二人不由面面相觑,两人都是心思灵敏之人,立时就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