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可谓天高地厚之恩,着实不知实情,若知此事,岂敢隐讳?祈望皇上明查。”
兵部尚书耿额亦回奏道:“此事,臣亦不知,知之,岂敢不陈奏皇上?”
刑部尚书齐世武回奏:“臣深居简出,于各处并不行走,此事确不曾耳闻。”
康熙眯着眼盯了三人一眼,而后又张目望向群臣,说道:“迓图,尔知鄂缮行事否?”
都统迓图连忙出列,跪奏道:“回皇上,鄂缮在众人前,常言感激皇恩,欲行效力,其暧昧事,臣不得知。”
康熙低沉的问道:“此事,你可曾参与?”
迓图心里一紧,却仍然镇静的俯身回道:“奴才不曾参与。”
康熙却不慌不忙的又开始点名,“悟礼,你可在其中?”
副都筒统悟礼忙出列道:“回皇上,奴才委实不知此事。”
“哼,朕不得实据、岂肯屈无辜之人?”康熙冷笑着道:“这是都统都图的陈奏,你们自个都看看,朕可怨屈了你们?”
李德全连忙将都图的奏折捧下去给几人过目,康熙接着道:“尔等谓朕年高,邀结党羽,肆行无忌。今在朕前,还百般狡赖,拒不认罪,朕竟不知你们有何颜面仰视天日?”
副都统悟礼忙回奏道:“奴才蒙皇上恩恤授为副都统,又身系宗室,岂肯行此等事。奴才宅子与鄂缮宅子邻近,鄂缮曾设宴请奴才,此事确有,却并无与他等结党之处。”
齐世武跟着奏道:“奴才性情耿直,素无朋友,久在皇上洞鉴之中,不知都图为何仇恨扳臣,此等之事、臣委实不知,惟有鄂缮宴请一次,臣亦宴请鄂缮一次,如此而已,若结朋党,自当族诛。”
康熙微微冷笑道:“你方才还说,各处俱不行走、又何来彼此宴请之事?”
齐世武回奏道:“鄂缮之母系佟氏,与奴才乃是姻亲,故有彼此宴请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