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一怔,梁世勋更是心乱如麻,脸色苍白,哆嗦着半晌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暗暗叫苦,何苦多嘴,引火上身。
噶礼反应最快,猛的一拍惊堂木,高声喝道:“来人,犯官陈天立咆哮公堂,反诬主审官,拖下去重打四十。”
陈天立此时已是一身都豁出去了,生死悬于一线之际,他心思分外清明,不等两旁衙役扑上来,他就指着噶礼道:“噶督台想杀人灭口吗?你也逃不了干系,马逸姿、李玉堂都是你的人,都是你们逼的。”
噶礼气急败坏的连拍惊堂木,迭声喝道:“拉下去,拉下去,快拉下去。”
这一下突变奇生,大堂上的情形极为诡异,主审官张鹏翮、张伯行两人是表情惊鄂,呆怔当场,梁世勋是面色惨白,神情恍然,噶礼则是面红耳赤,又气又急,一众师爷、衙役、书吏都是看的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外面围观的一众士绅、百姓,一个个登时也如木雕泥朔一般,傻傻的反应不过来,竟然还有这等奇事,主审官反而被犯官攀咬一口,而且一咬就是两个。
最先反应过来的两个衙役,急忙扑上来扭住陈天立就往外拖。就在这时,胤祯却是腾的一下站起身来,高喝道:“来人!”他身后一众亲卫立时就齐声应道:“在。”胤祯手一伸,指着梁世勋、噶礼二人怒喝道:“撤了他二人的座,摘了他们的顶戴,剥了他们的官服。”
“尊命。”一众亲卫马上就扑了过去,梁世勋、噶礼二人的亲卫、标兵哪里敢跟胤祯的亲卫动手,那可是郡王,这一动手,罪名可就大了,到时候谁来保他们,因此一个个都畏缩着不敢吱声。
胤祯的一众亲卫扑上前一把就将梁世勋、噶礼二人推的站起,梁世勋、噶礼两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不知所措,根本就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浑浑噩噩的就被一众亲卫干净利落的摘下顶戴,剥去官服。
梁世勋是安徽巡抚兼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