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春秋已高,希企安稳,定不愿大动干戈,太子爷何不暂避锋芒,淡然处之,撇清一切不利之事,或可安然无事。”
经这一提醒,胤礽心思也活了起来,康熙年事已高,又极好面子,对一应谋逆之事,定然不会深究,就此罢手,不问政事,说不定能躲过这一劫,况且,以现在的情形,动手亦无丝毫把握,而且一旦动手,便再无退路。
沉吟稍许,胤礽才道:“既是如此,那就着人吩咐齐世武他们不必再广为牵连。”
朱天保微笑道,“太子爷,八党势大,皇上亦是不喜,打击八党,既能博皇上欢心,又能消弭后患……。”
一听这话,胤礽不由暗道,心慌则乱,怎得忘了,打击八党,方能显出自己一党存在的价值,康熙为平衡计,方才有可能放过自己,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九如说的有理。”
在康熙的默许,太子的推波助澜之下,《南山集》一案开始逐步升级,但凡与《南山集偶抄》、《黔南纪闻》、《孑遗录》等书有关联的人纷纷被捕,与戴名世交往过密的也在抓捕之列,就连雕刻、印刷、售卖的商人亦被牵连进去不少。
借着这股东风,官场上太子一党亦掀起了检举、揭发之风,很快就形成了互劾、互举的局面,一众与戴名世交从过密的官员纷纷被请进了刑部,八党中不少官员因此被牵连,一时间,朝野上下,人人自危。
京城的情形,康熙是洞若观火,随着满蒙八旗、护军营将领对调及九门提督的撤换,太子胤礽安静了不少,一众党羽亦是深居简出,而南山集一案的不断升级、扩大,胤禩一党官员亦是惶恐不可终日。
康熙冷眼旁观了二日,又发了一道谕旨,“着皇十四子恂郡王胤祯回京述职。”此时一众官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去关注胤祯的事。
雍亲王府。
不管是江南科考案还是《南山集》大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