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往廉贝勒府,左必蕃可是通过他新近才靠上八党的,没想到一去江南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一进胤禩书房,胤禟就道:“八哥,江南这档子事,咱们是否有必要想法子拉左必蕃一把?”
胤禩沉着脸道:“没必要,江南科考出这么大的事,他身为主考官,难辞其咎,若是他参与收授贿赂,私卖举人,反倒会连累我们,即使他没有参与,也是才能不济之辈,拉之何用?”
胤禟登时就被说的一脸不自在,胤禩见了,温言道:“九弟不必自惭,现在依附我们的官员多,难免良莠不齐,对那类既无操守又无能力的,要坚决剔除。”
“八哥说的是。”胤禟讪讪的说道。
胤禩却轻叹了一声,“这场江南科考案不知道会牵连多少人进去,江南只怕又要乱上一阵了。”
胤禟微觉诧异的道:“八哥这是担心谁?”
“张伯行。”
“江苏巡抚张伯行?”胤禟奇怪的道:“他不是咱们的人,再说,他以清廉著称,岂会卷入科考案?”
胤禩缓缓的说道“张伯行虽然在明面上不是我们的人,但他是王鸿绪的门生,王鸿绪是我们八党的中坚,当年就是因为举荐八哥而被罢官回江苏的,他二人往来密切,从这条线说,张伯行就是我们的人,再说他又素与噶礼不合,靠过来,只是时间问题。张伯行虽然清廉,但为人过于刚正,我是担心他树敌太多。”
胤禟闻言不觉默然,这想的也太远了,胤禩却是换了话题,“现在外城改造的工程进展如何?”
说到这事,胤禟不由颇感得意,“八哥,今年春旱,京城流入不少流民,我与十弟大肆招募,工程进展很顺利,预计再有月余,便可尽行完工。”
“恩,不错。”胤禩点了点头,“流民本就艰难,在工钱上不要克扣、为难他们,本是一大善政,若是闹出什么流言蜚语,皇阿玛面上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