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无奈的笑了笑,“我就是这感觉,我也想不出参他,对他会有什么好处,若能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这事也就清楚了。”
胤誐埋怨着道:“这个老十四,若是真有苦衷,咱们几兄弟,有什么不能够明说的,用得着打这哑谜?我看九哥纯粹是瞎猜疑。”
胤禟也懒的跟他斗嘴,只是报以白眼。
半晌,胤禩方沉吟着道:“既是摸不清十四的想法,咱们就先不妄动,既不保他,也不参他,静观其变。”
雍亲王府,后花园。
邬思道一脸坚定的说道:“四爷,不能让十四爷坐大,他将是四爷最强劲的对手,必须乘着他现在实力薄弱,不惜动用一切手段置他于死地。”
听到这话,胤禛不由大为动容,邬思道向来自负计谋过人,对他的‘粘杆处’,从来都是不屑一顾,这次竟然暗示他动用‘粘杆处’的力量来对付老十四,他神情凝重的问道:“先生可是觉得有何不妥?”
“十四爷是不飞则已,一飞冲天,若是不乘着他展翅欲飞之即,一把置他于死地,一旦冲天而起,就悔时晚矣。”邬思道长叹了口气,方才沉吟着道:“十四爷会赚钱,会练兵,思道倒是不虑,可在这时候自立,非大智大勇之辈,莫能为也,四爷可还记得,思道曾说,十四爷回京之日,就是他自立之时否,我终是小看了十四爷啊。”
见邬思道话说了一半,就长吁短叹,胤禛不由狂翻白眼,这毛病能改下不?遇上个急性子,非的要命不可,耐着性子喝了口茶,见他仍是没开口的意思,胤禛不得不放下身段,很配合的问道:“先生此话怎讲,又是如何小看了老十四?”
过足了瘾,邬思道便侃侃而道:“十四爷早有自立之心,当年出京就为积攒实力,培养势力,不过这两年来,却未见他拉拢什么人,到如今也不过就张鹏翮,噶敏图、陈鹏年、朱延志几人,为何他在根基如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