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近又接连出事,却兀自狂妄,公然自立一党,咱们是否乘机发力,狠狠打压他一番,以免其他皇子群而效之。”
“呵呵,那倒不必。”胤礽轻笑着摆了摆手,“九如,看事情得从大处着眼,老十四这一自立,最受打击的是老八一党,不仅严重损害老八的声誉,而且势必引起老八一党的内乱,老十四这两年拳打脚踢可是折腾出了好大一份家业,在老八一党中也很得人心,看好他的人不少,他一自立,八党内部就面临分化,对我们而言,这可是大好事。
若是现在出手将他一棒打死,岂不是倒帮了老八的忙?老八稍一整合,八党岂非铁板一块?对我们更是没一点好处,现在是三股势力,要想利益最大化,最好是拉老十四打老八,这才是对我们最为有利的,别忘了,老十四可是要钱有钱,要兵有兵。
至于其他兄弟仿效,哼,不是小看他们,还真没人有老十四这份胆气,也没老十四那个能耐,真要有这份胆量,何用等到现在?”
朱天保却是担忧的道:“十四爷毕竟是从八党中分离出去的,而且以前又是我们的对头,想拉他,怕是不容易。”
“这有何难,无非是利益而已。”胤礽胸有成竹的道,“他既然有野心,就不怕联合不了他,只要舍得下本钱,绝对没问题,着噶礼去跟他谈谈,看他有什么条件?”
东城区台基厂廉贝勒府。
胤祯在京城过年时,还跟八哥胤禩等三兄弟相谈甚欢,还为胤禩出谋划策,拱手送了他们三兄弟一份大礼,谁也没料想到他一回上海便毫无征兆的公然自立门户,消息一传到京城,胤禩几乎是不敢相信。
半月前,四兄弟在‘澹泊居’喝酒时,老十四还一脸真诚的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此情此景犹历历在目,转眼间,却已是反目成仇,这让胤禩既尴尬又痛心,更多的却是失落。
老九、老十两人一得到消息就匆匆赶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