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桢轻叹了口气,这实际上也是一种垄断,地方垄断!行业垄断!所谓背景,无非是宗亲皇族、官员和世家,太.子.党这招玩的可真是漂亮,不仅让自己造不成船,还为自己树敌无数,这可不仅仅是釜底抽薪,这是借刀杀人,自己只要敢触及海贸船队,立时便会有无数的官员跳出来,光是唾沫星子就能淹死自己。
可自己走的是条不归路,远洋舰队必须建,贸易船队也必须建,海洋霸权扩张的黄金机会不能这么白白的错失掉,再浪费十几年,那可真是黄花菜都凉了。
可该怎么办呢?总不至于一个个大船队的去谈吧,谈不谈的拢先不说,光是一个个的去找去谈,就得拖到猴年马月去,怎么才能够化被动为主动呢?
张梦娇静静的望着沉思中的胤桢,这个男人笑起来阳光灿烂,沉思起来却厚重沉稳,一动一静之间判若两人,真让人难以琢磨,想到这里,她连忙打住了,是谁有这么大的能量,让所有的海贸船队与他为敌呢?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原因,是不相信我还是怕我担心害怕?这可不是船队之间的争斗,而是高层次的博弈,每一招可都要注定无数人的生死荣辱,想到自己也将加入进去,她不仅有些兴奋起来。
胤桢此时已经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张梦娇迎着他的目光,“想到办法了?”
“那当然,也不看看爷是谁?”胤桢得意的说道:“这些个海商船主为的是利,要治他们,当然要以利诱之,爷这次要让他们翻身的机会。”说完他接着笑道,“你们张家世代海贸,这江海关的情况,你应该清楚吧,给我详细说说。”
江海关?十四爷什么意思?怎么扯上江海关了?难不成他想用海关来胁迫那些船队?张梦娇心头疑惑,但这事牵扯太大,也不敢多问,她斟酌着说道:“江海关跟其它海关都一样,主要官税有两项,船钞和货税,船钞是按船的大小,货税不过二十抽一,这税率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