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说你在我家不但白吃白住的,听说我家老太太还经常被你哄得掏给你零花钱。所有该属于我的待遇都让你给抢去了,反而说我占你便宜。你给我说说看,我占你什么便宜了?”秦玉关嘴角的烟蒂嚣张的往上翘着,脸上却是一副苦大仇深被压迫的痛不欲生样子。
“哼……”看着某人那张欠揍的脸,荆红雪忽然感觉底气有点不足,因为这家伙说的好像都是实情。的确,自从入住秦家之后,除了偶然为讨宋兰关心从外面买回点小礼物外,她不管是在他家做什么,都一副想当然的样子,可包括秦天河在内的秦家人,并没有一个人露出半点不满,反而把她当作了家里的一员。现在想想,自己还真的是命好,独自一人在外时遇见了一家子的大善人“你倒是说说呀?和你哥说说我占你什么便宜了。免得让这家伙以为我会偷着欺负你而找我拼命……喂,你别老在那儿哼哼唧唧的啊,说说,咱这么谦恭有礼光明磊落的一君子,到底是从哪儿欺负你了?”见荆红雪在那儿吭哧吭哧的说不出个四五六来,某人顿时气焰嚣张,座下的悍马军车也在过一辆小奥拓时响了几秒钟的喇叭。
等那位足有一百八十斤的奥拓车胖哥司机从不亚于12o分贝的噪音中醒过神来,准备破口大骂是那个王八蛋和老子显摆、是不是找残的时候,留给他的只是悍马的一个车屁股了。估计悍马车上的人就算是被骂也不一定听见,他只好把胖胖的手臂伸出车窗,对着前面伸出中指做了个国际通用的不雅手势。
也许是在冥思苦想很久都没有想起自己究竟受到过什么欺负,也许是一瞬间的灵光乍现,荆红雪脱口就说出让秦玉关恨不得跳楼自杀来躲避的四个字:“你吻我了!”
吱……
一声让耶稣听了都牙酸的刹车声,时过一百公里的悍马车蓦然停住,巨大的惯性使轮胎在路面上搓出了好几米长的黑线,空气中都有了烧皮子的焦糊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