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属于典型的过河拆桥型,刚问我借完钱就翻脸不认人了,什么东西……”最后一句什么东西是展昭用细不可闻的鼻音发出来的,但饶是如此,秦玉关也听到了。
看着气鼓鼓恨不得采住自己头发胖揍一顿的展昭,秦玉关老脸竟然罕见的有点发红,对自己这种不道德不负责任的行为也是觉得有点太那个啥了,顿住点烟的右手略微带点尴尬的问:“要不你带我再去红双喜一趟,我估计我老婆车里肯定会有钱的……”说到这儿,看展昭面色不悦,赶忙解释:“我不是你想的那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一个称职的人民警察,帮着我们升斗小民做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赔钱不是?反正现在你也没事,不如再陪我去把车子取回来吧。要是过了今天谁知道以后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你?”说完不等展昭有所表示,烟也不抽了,拉着展昭的手就往电梯口走。
“哎,你松开手,老娘又不是不会走,用得着你拉着嘛……”
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坐上电梯来到了一楼门诊,出了电梯后,展昭一巴掌把秦玉关的手给拍开,嗔怒的说:“看不出你这人还是个自来熟呐,我们什么关系啊让你动手动脚的?”要不是因为对耽误秦玉关家属看病她心中有愧,换一个男人敢拉着在庆岛警界有着‘母大虫’之称的展昭,他早就被揍成爹妈都认不出来的猪头了。
名动亚洲的玉女派掌门人荆红雪的初吻都被老子轻而易举的得到了,拉拉你小手算什么?想起家里还有个是不是现在正和老爸老妈告状说他强索自己初吻的荆红雪,秦玉关就有点头大、有点烦躁、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打法她的头疼,但绝对没有后悔。
展昭挣开秦玉关的束缚,刚想往门诊门口走去,这时候从门口正有一个年轻人掀开门帘走进来。展昭一眼就看到了这个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脸上好像永远都戴着温和谦让的温笑的年轻人,她脸色一变噌的回身双手板着秦玉关的肩头,脑袋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