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了,秦玉关这才停止了表演摘下墨镜不解的问:“这只是一种别出心裁的促销手段啊,什么叫扰乱治安?”
“就是就是,人家这哥们只是心血来潮的临时发挥啊,大家只是在这儿捧一下场嘛……”刚才那位挺自觉的来捧场的正准备和秦玉关上演一出曹操败走华容道的三问好戏呢,见民警同志前来干涉败了兴致,也是很不满。
“知道他这样不男不女的形象做会给咱们庆岛市容抹黑不?带走带走……”一个好像是小头头的民警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他的话:“男爷们穿成这样,切,孬种……”
孬种?
本来秦玉关一上午就没有喝一口水,再加上刚才又卖力的表演了这么一通,一双袜子也没卖出去不说,反而招来了治安民警要叫嚣着把他带走,恼羞成怒之下心头的火腾地一下就冒上来了,脸色一正笑容在嘴角蔓延,眯起一双眼睛盯着那个说要把他带走的民警问:“你说我是孬种?还要把我带走?”
那民警刚想说就是要把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带走怎么了的时候,忽然从秦玉关嘴角那邪笑中感觉到了一股萧杀之气,让他禁不住的打了个冷战,嘴巴张了张又把话咽了回去。
别说是他了,就连站在秦玉关身后的赵敏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正常,刚才在她眼里还像个小丑一样的秦玉关,现在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寒意,坏了,这哥哥要冲动了,可,可这人是民警啊……
赵敏惊慌失措下想伸手阻拦正要绕过桌子的秦玉关,但迫于秦玉关身上发出的那股寒意,说什么也抬不起手臂来,心里只是一个劲的砰砰直跳。
看着走过来身穿不伦不类脸上带着笑眯眯的秦玉关,那个民警竟然有了一种chiluo着身子站在冬夜里的感觉,从内到外都觉出莫名其妙的冷,牙齿都忍不住的咔咔轻响。
“秦玉关。”就在赵敏努力的鼓起勇气说什么也要把秦玉关给拉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