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最近这段时间,巴蜀士族豪强活动频繁,很可能会有所异动。”
“左相你是不是想多了?”周冠夫不信道,“他们还有这胆子?”
白墨道:“如果仅仅只是巴蜀的士族豪强,他们未必有这胆子,可如果背后还有别的势力介入,那就不好说了。”
“别的势力?”周冠夫道,“左相是说,楚国?!”
“对。”白墨的神情忽转凝重,低声道,“胜之你可能不知道,在关中、巴蜀,一直就有楚国歼细在活动,只是他们混迹于关东商贩之中,很不好甄别,眼下我汉军主力大举北征匈奴,关中、巴蜀空虚,你说那些楚国歼细会无动于衷吗?”
“嘿嘿,这可有点意思了。”周冠夫揉了揉双手,腕关节霎时发出一声喀喀喀的声响,脸上也流露出了狰狞的表情,道,“最好他们还是弄点事情出来,让末将手中这对铁戟好好地畅饮一回人血,否则,这趟蜀中之行就太也无趣了。”
##########阆中城东,十里亭。
靳歙冒着极大的危险,终于从险峻难行的羊肠小路中走了出来,不过,他的坐骑却摔死在了万丈悬崖下,本人也几次摔下绝涧,到了现在,身上的衣袍被挂破了,头上的发髻也全散乱了,而且好几天没吃热饭了,真可谓狼狈无比。
跌跌撞撞地走进凉亭,没等靳歙坐下来歇口气,人凉亭四周的几座茅草棚里忽然间涌出了十几条彪形大汉,其中一个大汉双手叉腰,喝道:“兀那汉子,快把你身上值钱的财物都交出来,否则,你这颗脑袋就保不住了,哼!”
靳歙闻言大怒,十里亭都有人打劫?什么时候阆中县的盗匪这般猖狂了?阆中县令是干什么吃的?当下靳歙怒极大喝道:“你们这些该杀千刀的贼人,竟敢在本郡面前剪径劫道,简直就是找死,本郡回头便调兵灭了你们!”
靳歙原以为这番话一说出来,这伙强人必定会落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