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可石家硬是仗着家势强娶了去,结果过门不到两个月,她的丈夫就在一次械斗之中送了命,月娘年纪青青的这就守了活寡,可半个月前忽然被人发现怀了身孕。”
子车布蹙眉道:“这就有失妇道了,骑木驴也是活该。”
“有失妇道?”酒娘斜睨了子车布一眼,嗔道,“公子,知道月娘的夫婿是谁么?他就是石氏族老最小的儿子,山阴石氏这么大的势力,寻常男子根本连石氏坞堡都进不去,月娘又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谁能进得了她的卧房?”
子车师轻呷了一口米酒,道:“这么说,中间还有隐情?”
“中间有没有隐情?公子,你猜呢?”酒娘美目斜睨,又拈指轻拂有些发烫的娇靥,这一刻的风情竟是如此明艳动人,子车师也不是没见过美人,此刻也是怦然心动,心忖好一个山野美妇,倒也是别有一番狂野风情。
不等子车师发话,酒娘又压低声音说道:“其实,十里八乡谁不知道,歼夫就是石氏族老石仲,别看这老儿已经七十多岁了,身子骨却壮嘞,听人说,他的那话儿更是粗得跟个驴毬似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格格格……”
子车布道:“这不是翁媳通歼么?为何独独只让媳妇骑木驴游街示众?那老歼夫为何能够逍遥法外?”
酒娘娇嗔道:“石仲是石氏族老,谁敢抓他游街?”
子车布怒道:“山阴县令呢?官府难道就不管的?”
“山阴县令?”酒娘格格娇笑道,“山阴县令石韫是石仲的嫡长孙,公子你让孙子去抓他的阿爷?这不讲笑话呢么?”
子车布道:“山阴县令是石仲的孙子?那石家在山阴县岂不是一手遮天了?”
“可不就是这样?”酒娘说着又妩媚地瞟了子车师一眼,娇媚地道,“公子,到了山阴县,你们得罪谁也千万不要得罪石家的人,这可真不是吓你,在山阴县,石仲就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