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上,不同爵位之间的待遇差别是极大的。
急促的马蹄声中,十数骑斥候骑兵从前方飞也似地驰了回来。
由于从黟县到番邑的山路险阻难行,带上战马会极大拖累行军速度,因此项庄连自己的乌骓马都没有带上,可斥候营的数百骑良驹还是尽可能地都带上了,这完全是因为斥候营的特殊姓,斥候若是没有了战马,那还叫斥候吗?
“大王,衡山大军已经有了防备!”前来禀报的斥候校尉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额头上还凸起了老大一个包,身上的皮甲葛袍也是干一块湿一块,显得很是狼狈,事实上,两万楚军将士,几乎个个都是这样,项庄头上也顶着好几个包呢。
这都是半道上的一阵冰雹给闹的,老天爷可不管你是大王还是小兵,一阵冰雹下来,不分尊贵,无论高低,全都砸了个正着,好在冰雹不算特别大,砸身上也就有些吃疼,倒也不至伤人,就是淋湿了战袍和被褥有些烦人。
不过行军打仗就是这样,绝不可能像居家过曰子那样舒坦。
斥候校尉话音方落,跟在项庄身边的百里贤就叹了口气,道:“看来还是让衡山军的斥候队给发现了,偷袭是不成了,可惜。”
“这就是战争。”项庄却摆了摆手,神情自若。
既然是战争,那就一定会存在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如果事事都能按照你的设想发展,那就不是战争而是演习了。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人能够事事料敌机先,张良也不行。
项庄不是神,他不可能带着两万大军人不知鬼不觉地逼近番邑。
当初项庄带着楚军残部在魏地、齐地、赵地之所以能够隐匿形踪,人不知鬼不觉地遁出数百里,那是因为当时项庄楚下只有几千人,昼伏夜出,再多派斥候猎杀过路行人以及于路撞上的樵夫、猎户,封锁消息并不太难。
可现在,项庄麾下却足有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