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正向着临河城悄然逼近。
倏忽之间,哨卒什长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
当下那哨卒什长走到垛堞前,拔下一枝火把往城外扔了下去。
火把翻翻滚滚地坠向了地面,借着幽暗的火光,哨卒什长无比惊恐地发现,北门外黑压压的竟然已经挤满了胡人!
“胡人!”
“敌袭,敌袭!”
“该死的,快吹号,吹号呀!”
霎那之间,城头上的哨卒便搔动了起来。
遂即一阵急促的号角声便从城头上响了起来。
号角声响起的同时,十几名秦军将士便从城门内的营房里蜂拥而出,不过,他们并没有顺着马道涌上城楼,而是涌向城门甬道,令人吃惊地移开了顶住城门的门框,前后不到片刻功夫,顶住城门的三道门框已经全部移开。
“该死的,疯了么?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老天呀,这些浑蛋会把大伙全都害死的!”
“天哪,那些家伙肯定不是秦人,他们是歼细!”
然而,这时候才发现不对,已经晚了,不等城头上的几名哨卒下来阻止,沉重的城门就已经打开了一道缝,再下一刻,早就已经等候多时的胡人便挤开城门潮水般涌进了城内,临河城并没有护城河,城门被破就什么都完了。
############高阙城头,蒙殛正在望楼上窥探休屠人的虚实。
休屠人逼近高阙已经好几天,却始终没有动手,甚至连试探姓的攻击也没有,尤其令人心生疑窦的是,休屠人居然没有集中扎营,而在高阙城外广阔的草原上四处扎营,倒更像是来放牧的,而不是来打仗,而且这样一来,也很难判断他们有多少人马。
蒙殛正犹豫着要不要主动出击,逼迫休屠人集结人马时,身后忽然起了一阵搔动。
蒙殛急回头看时,只见一员蓬头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