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没有原因的,至少他收拾军心的手段,要比田横此前见过的任何人都高明,不管是韩信还是彭越,这方面似乎都不如项庄。
项庄又喝道:“手上沾了自己人鲜血的,都站出来!”
田破败低着头,第一个站了出来,随即几十个小校也跟着出列,萧开身后,也有十几个小校低着头走了出来,萧开想了想也站了出来,他手上虽然没沾自己人的鲜血,可作为后军大将,他对此事也同样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你给我滚回去,我知道这事跟你无关。”项庄却不由分说,把萧开推了回去。
项庄又大步走到那几十个楚军小校面前,杀气腾腾地道:“手上沾了自己人的血,按军规是要斩首示众的,不过念你们是初次犯事,现在又是用人之际,所以给你们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不过,此前你们挣得的一切战功,全部清除,服不服?”
“服。”田破败首先垂头丧气地答应,几十个小校也纷纷附和。
项庄又道:“还有,你们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每人鞭笞八十,服不服?!”
田破败正要应答时,项庄却瞠目喝道:“至于你,田破败,身为右军副将,却不知约束部下,反而挑头闹事,尤其可恶,着即鞭笞两百!”
项庄说罢一挥手,早有数十亲兵虎狼般扑来把田破败和几十个小校押了下去,遂即咸阳王宫前便响起了“噗”“噗”“噗”的长鞭击肉声,田破败和几十个小校被抽得皮开肉绽,却一个个全都咬紧了牙前,没一个人呻吟出声。
项庄又回头望着咸阳王宫,正想说放火烧掉时,尉缭忽然扯了扯他的衣袖。
当下项庄跟着尉缭来到了僻静无人处,低声道:“军师,你又有什么主意了?”
尉缭低声道:“上将军,老朽左思右想,总觉得咸阳城还有萧何兴建的这座王宫,留下要比烧了更好!”
“嗯,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