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韩信冲刘邦长长一揖,悲声说道,“小王刚刚得到八百里急报,一支贼兵冒充汉军袭击了临淄,并且还一把火把临淄大城给烧了,小王心急如焚,而且梁地大局已定,所以,还请大王允许小王率师回国!”
刘邦吃力地掀开脸上的白虎皮大氅,又从软榻上“异常吃力”地翻过身来,然后睁着无神的眼睛说道:“嗯,哦,是齐王啊,坐,坐吧……”瞧刘邦这有气无力的样,真让人担心一口气上不来,就直接过去了。
“大王,你这是怎么了?”韩信不由大急。
韩信是个老实人,他还真以为刘邦是得了重病了。
陈平眨了眨眼睛,忽然上前对韩信说道:“殿下不必着急,大王只是偶感风寒,所以头有些沉,其实没什么大碍,而且刚才伤医已经给他吃过药了,睡一觉就好了,所以,殿下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等大王痊愈了再说。”
“可,可是,临淄已经毁于战火,还有整个齐地……”韩信话没说完,便看见刘邦又沉沉睡了过去,便只得颓然叹了口气,怏怏不乐地出账去了。
陈平跟着韩信出了大帐,又目送韩信骑上马走远去,才赶紧返回大帐,又命夏侯婴守在大帐外面,然后对躺在软榻上“装睡”的刘邦道:“大王,走了,韩信已经走了。”
“走了吗?走了好,走了好,呼。”刘邦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又一下坐了起来。
张良叹了口气,劝刘邦道:“大王,事到如今,拖也不是办法,今天是拖过去了,可是明天呢?这事迟早还是要面对的。”
刘邦没好气道:“那你倒是说说,这事该怎么办?”
“是啊,现在又该怎么办呢?”陈平叹了口气,无奈地道,“正所谓,棋差一着,满盘皆输哪,原以为项庄残部已经溃亡大别山中,不想竟偷偷席卷了梁地,接着又去了齐地,如今楚军的目的已经基本达成,周殷大军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