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已经是大难临头,在下此来,就是向先生求取救楚之策的。”
“将军言重了。”男子却是摇了摇头,淡然道,“老朽就是一山野村夫,又岂能知晓军国大事?将军若不想贻误救楚大业,还是早早离开,另寻良才为上。”说此一顿,男子又道,“不过,老朽这里倒是有成书不久的《尉缭子》32篇,将军想要拿去便是。”
说罢,男子轻轻击掌,早有两童子抬着一箩筐竹简进了堂屋,项庄顺手捡起一卷展开,赫然就是《尉缭子》兵形势第32篇!当下项庄掩卷说道:“先生还说自己不是尉缭,需知这《尉缭子》传世的也就31篇,而先生这里却有32篇,这又做何解释?”
男子抚须笑道:“老朽的确不是尉缭,却与尉缭有旧,这《尉缭子》32篇便是尉缭于数年前赠送给老朽的,尤其是最后这第32篇,的确未曾传世,今曰老朽便慷他人慨一回,送与将军了。”
项庄的眉头顿时便蹙紧了,他敢肯定,这老家伙就是尉缭,奈何人家不承认啊。
老话说的好,书生不出门,能知天下事,这老家伙虽然隐居僻壤,可对天下大势肯定也是多有关注,对楚国所面临的困境多半也是知道的,这会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尉缭,恐怕是觉得楚国已经没有复兴的希望了吧?
沉默了片刻,项庄又道:“先生是不是觉得楚国已经没有希望了?”
男子淡淡地道:“将军言重了,老朽就是一山野村夫,又岂敢妄言军国大事?”
坐在下首的武涉忍无可忍,忍不住反驳道:“年前在下曾数次与先生谈论兵法战略,先生的许多见解都颇有独到之处,在下也极为佩服,为什么今曰上将军专程登门前来求贤,先生却非要托辞推诿呢,这又是为什么呢?”
男子淡淡地道:“先生有所不知,那些兵法战略都是老朽从老友著作里看来的,并非老朽自己的见解,先生若真觉得那些见解有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