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梅和童佳两个女jing赶紧一边一个贴在祟遥身边,跟着她往人群里走。
在cao坪的最前面的,主席台的正下方,四个年男子正垂着头跪在一堆碎玻璃上面,周围很多工人围住他们,正在满脸激愤地质询他们:“吴大伟,你作为厂长,前几年从厂里拿了3000万元,说是去兴州市开办复合肥厂,又做出决定,拿了2000万元去深圳炒股。这5000万元呢?到哪里去了?你说这些钱属于厂里的对外投资,全部亏损了。你怎么不把亏损的具体情况向职工做一个说明?怎么不把资金的来龙去脉向大家做一个交代?”
“你们几个作为厂里的决策者,应该知道上面是给我们每位职工和家属按月拨付了30元生活补助费的。我们邻近的制碱厂,从去年开始,职工们每月都领到了这笔生活补助费,而我们到现在,连补助费的影子都没见到。你们说清楚:到底是上级没有拨付这笔款子,还是被你们这几个黑了良心的人私吞了?”
“我们氮肥厂这么多土地、房屋和机器设备。别的不说,单是土地和房屋等固定资产,应该就值几个亿,你们究竟是请的哪里的评估机构,居然把我们厂的资产评估为8000万元?”
工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有几个脾气暴躁的,便走上去想用脚再踢那几个跪着的人,被旁边几个年长稳重一点的老师傅拉住了。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片吵嚷声,有人在大声喊叫:“大家让一让,县里来领导了,让他们到前面来,听他们怎么说。”
祟遥、王副市长和几个单位的一把手从人群里挤过去,站到主席台下面一个临时用木板搭起来的简易台子上。几个便衣jing察簇拥在他们身边,有一个jing察偷偷打开手机的摄像机,开始进行现场录像。
祟遥站到那个木板台上,抿了抿额头上有点散乱的头发,清了清嗓子,用清脆悦耳的普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