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涧宁躺在沙发上,随着他的离开,让后面自动的又缩了起来,那疼痛让左涧宁的身体不由的轻颤了一下。
左涧宁慢慢的撑起自己的身体,两腿间疼的双腿几乎是在打颤。看着殷恪伽一副餍足的模样,坐在那里,点燃一只烟,那副表情让左涧宁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后面疼的厉害,双腿在落地间,几乎都站不起来,额头隐隐有细密的汗滴在凝聚。
“好,三天。殷,别试图欺骗我。”
殷恪伽没有说话,对于左涧宁的威胁似乎没有听进耳里一般,听到他的应允,心中没有任何开心之感,只觉得悲凉之感在心口越发的延续着。
慢慢的灭了手中的烟,殷恪伽突然站起身,左涧宁对于殷恪伽突然的靠近身体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下。殷恪伽似没看到一般,直接抱起左涧宁。
“你做什么?”
“做,爱。”
冷冷的两个字,殷恪伽已经轻松的抱着左涧宁往浴室里走去。
从浴室到房间,从房间再到沙发。左涧宁几乎是在醒来的时候,又被压倒。在疲累中睡着,又在睡梦中被做醒。有一种黯无天日的感觉,身体的疼痛,从第一次一直延续到每一次。而殷恪伽从一开始的粗鲁,再到慢慢的无止境的**。
有时候心情好就各种在他的身上留下激情的痕迹,不停的撩拨他的感观。直到他的身体起了反应,这才占有他。听到他发现低沉的声音才会让他得到释放。不管是快乐还是痛苦,都成了一种折磨。
三天,在一种极度漫长当中度过。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的下午,左涧宁几乎是睁眼时便从床上坐起来。横在他腰上的手随着左涧宁的起身而扣紧,左涧宁的身体又被拉了回去。
“殷恪伽。”
左涧宁又了下来,声音明显的冷了几分。转过视线,看着半眯着双眼,似半睡半醒一般的男人。这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