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下,却还是怀了一丝的希望问了这个问题,这个答案,真的很好。
不痛,真的不痛。本来就知道,而且这孩子早就没有了。要与不要,已经没有计较的意义了不是吗?
“安然……”
上官睿在沉默了良久,吐出安然的名字。
安然未睁眼,只是躺在那里,默默的流着眼泪,嘴角轻轻的扯动,哽咽颤抖的声音低声说道:“你不用自责内疚,是我心甘情愿的,甚至拿掉……孩子。”安然的喉咙卡了一下,眼泪落的更凶,强撑着继续说道:“甚至拿掉孩子我都没有准备告诉你,我很清楚我们之间我的位置是什么。我想休息了。”
安然的声音很轻,透着轻颤,透着哽咽,低低的在上官睿的耳边萦绕着。
薄唇紧抿着,这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口处不停的压挤着,心口笃笃的难受着。
***********************************************
课间的时候,程涵蕾看着安然依然有些苍白的脸,伸手拉着安然到走廊的角落,有些担忧的看着安然说道:“安然,你要不要请假回去休息,你的脸色很难看。”
“我没事。”
安然摇摇头,抬起的视线,透过走廊看向远方。
昨天上官睿接到一个电话便离开。病床上,满是消毒药水的味道,在鼻息间蔓延开来,心甘情愿是因为不曾喜欢过,曾经理解为处子情结,又曾以为自己喜欢上官睿那成熟的俊颜。其实,十六岁懂得什么。
坚持着累了就想放弃了,只是还没有找到放弃的理由罢了。
因为是自己自愿的,所以怨不得,不能怨。
程涵蕾看着安然的侧脸,眼底染上了一抹浓烈的情绪,心口处像是被什么压着了,有些窒息的感觉。
一晃又是半个月后的周一,离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