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还真是。
明明享受了,还在那里指责,她究竟资格在哪里。
身体稍微动了些许,身体里雷辰逸留下来的痕迹,那些痕迹似乎是在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明明心里抗拒,可是身体却可耻的迎合着,可眲的觉得他的碰触舒服,可耻的发出那些不想要发出的声音。
明明紧咬着唇瓣,可是在他强势的索取当中,还是忍不住的从口中轻吐而出。
雷辰逸很狠,以这样的方式让她再没有任何资格站在上官爵的身边,她的依靠彻底的被雷辰逸给切断了。
有些麻木的捡起这次没有撕碎的底裤,捏在手上撑在钢琴上慢慢的站起身。随着程涵蕾站起身,身体里雷辰逸残留的白色液体顺着雪白的双腿慢慢的滑下,那冰冷的触感,在腿间滑下之时,程涵蕾本来就已经够苍白的脸此时更加的惨白了几许。
手扣紧了钢琴的边缘,慢慢的收紧,从书包里拿起纸,带着一抹泄愤的擦拭着那些残留的液体。力道那样大,把那些流出来的都给擦掉。
处理好一切后,程涵蕾穿上底裤,再拉好自己的裙子,把自己内衣扣上,再把衣服拉下,整理好自己的头发。
双腿有些打颤,比起上次被手指戳破,这一次,程涵蕾连走路都困难。
咬牙,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当拉开门的时候,一阵风吹过,程涵蕾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明明天气并不冷,可是看着面前这场大雨,程涵蕾却莫名的觉得寒冷。身体轻颤着,那由心而发出来的冷,冷的窒息。
“我送你回家。”
左涧宁那湿润的声音在程涵蕾的耳边响起,听在程涵蕾的耳里却仿佛没有感觉一般。视线慢慢转过,看向窗前的位置,刚刚就在这里,上官爵站在这里,浑身湿透的看着里面,看着自己如此淫荡的缠在雷辰逸的身上,如此犯贱的迎合着雷辰逸。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