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原来自己的胳膊在后面被一双手牢牢拉住,不肯放松。
我慢吞吞的转过头去,看见一张被雨水淋湿狼狈的俊脸。
她看见我回头,凄美的列了列嘴角,故作轻松的说:“臭毛驴,又,见面了。”
是苗苗,居然是苗苗!她怎么出现在这的?
苗苗把我从那机器上拽了下来,皱着鼻子说:“臭毛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下面明明没有小茹姐的人,你怎么还想跳下去?”
我现在想想刚才自己心中的那想法,就感觉浑身一针发凉,似乎是刚才有种什么力量在牵引着我往那走去一样,根本不受自己脑子控制。
再次见到苗苗,我心里是很复杂的,要说不兴奋,那是假的,我现在激动的要命,可是更多的还是矛盾。
“你……你还好吗?”虽然苗苗一直在强行装着镇定,我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一句没有营养的话。
“啊,我啊,我……很好啊。”苗苗说的轻巧,可是那眼圈红了,眼泪儿怎么都忍不住了,就像是忍受了莫大的委屈,终于是被人问候一句一样。
我不傻,结合路上发生的一切,我立马就知道了,这苗苗恐怕是一直跟在我跟大长腿身后,那特殊的RH阴性血就是苗苗提供的。
我一想起自己跟大长腿的那些事,这些要是落在苗苗的眼里,那残忍的就像是在她身上一刀刀的割肉啊!
“臭,臭毛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生活的,我实在是忍不住,我就想看着你,我就想每天能看见你就好,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要不是这次小茹姐出了危险,我是不会出来的,我,就想静静的偷偷的看着你,看着你跟小茹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