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了。
挂电话的时候,锥子在那边突然嘿嘿笑了起来,说:“陈凯,行啊,这时候都关心二哥,人家不把你从床上题踢下来啊。”
我现在正在心烦意乱的,听见锥子这话,啊了一声,说什么,锥子在那边忽然学着AV女优的那些人叫了两声,然后嘿嘿的挂了电话,他一挂电话,我才听见,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后座上的那个小警花,开始呻吟起来,虽然压抑,但销魂蚀骨的。
这给我闹的,本来我就是被段红鲤下来春药的人,现在听见这小警花的声音,开车都开不好了。
就近找了一个宾馆,给她开房之后,我下去把车往前开了几千米,停在另外一个酒店旁边,然后想打车会中天,可是脑子里一想到那小警花的脸,我还是叹了口气,打车到了那个宾馆。
段红鲤这娘们虽然疯癫,但是绝对不会害我,就算给我下药,肯定不会下剂量太多,我过去那个劲也就过去了,但谁知道这个小警花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到了那个宾馆之后,刚一推门,就闻到了一股味,我也说不不清这都到底是什么味,反正挺刺激人的,更刺激人的是小警花那嘴里的声音,像是猫叫一样,一下下的撩持着我的心脏。
我感觉自己会把持不住,必须要想点办法,进去之后,才看见那脸蛋红的像是苹果一样的警花的狼狈样,齐整的短发都散了,上半身衣服被她自己撕扯的不像样子,胸罩上的肩带都漏了出来,那俩半球挤出来的沟里面都是汗水,下意识的,她那两条修长的腿在不自觉的摩擦着……
我自己被人下过药,知道这玩意特别折磨人,我现在看这小警花的眼睛都充满了血丝,知道她被下的分量肯定是太多了,恐怕靠自己身体抗,是扛不住了。
就算是她能抗住,我看这样子,自己跟她在一起,也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