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餐之后都会准时送来药茶并且每天固定为我进行针灸治疗,我毒瘾发作的频率明显越来越少,发作时的痛苦也逐渐减轻,可是身体的痛苦越小,我的心情就不由自主的越发压抑了起来,痊愈,也许就意味着分离,或者说带着苗苗一起走?但回想起之前被老夏安排婚事的事情来,我犹豫了,苗苗会跟我走吗?
……
在花乡停留的第五天深夜,我昏昏沉沉的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没等开门,竹楼的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推了开,这里的门不是太重要的地方,一般都是没有锁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固定的房屋领地,因此周围的人也绝对不会冒然进入别人的房子,所有人坦诚相待开诚布公,因此隐私这种东西在这里很多时候都是不需要的。
我虽然已经躺下了,但是还没有睡着,借着从门口洒进来的月色一看,走进来的是苗苗。
可我药也喝了,今天的针灸也已经做过了,每天的这个时间她都不会再过来。
“臭毛驴,我知道你还没睡。”苗苗在外面叫着。
苗苗立在门口,话语随即打断了我的思路,于是我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长了个哈欠说:“苗苗,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快点开门!我…”
苗苗欲言又止,说话时已经反手关上了门之后,把摆在桌上的蜡烛点了起来,随后又迟疑地走到我的床边,坐下来之后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坐在床上的我看,脸上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一股莫名的纠结。
看她吞吞吐吐的,于是我又问她:“苗苗,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找我有事?”
“没事,谁找你有事,你想什么呢,一脑子龌龊思想!”
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