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起赵平桌上一个瓶子,跟我说:“小陈,抓起来,在赵平房间里搜出违禁药了,给我抓起来!“
赵平听见这话,像是刚上套的驴一样,直接蹦跶起来,但被我死死的按在地上,总监区长用传呼机叫来几个狱警,把赵平按着,带进监禁室去了。
总监区长那毒品袋子抓的死死的,我们在场的几个起码我还有我们监区中队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了,但总监区长不肯说,只说这是违禁药,后来也没跟我们继续检查,直接走了,估计是跟上面几个大佬开会去了。
后来几天,都没听见关于赵平的处罚通知,反正最后就是无疾而终了。
没有赵平从中作梗,红鲤鱼也从禁闭室里出来了,出来时候,我偷偷去看了她一眼,心疼的要命,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才几天不见,红鲤鱼脸上一点精神都没有,眉头总皱着,那洒脱又有点佛性的没心没肺女人第一次见有了心事,但我知道,这心事跟我无关。
我没有自作多情的过去跟她打招呼,看了几眼之后,拖李帆给我打听最近红鲤鱼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娘们连减刑都不在乎,究竟还有什么烦心事。
再说我晚上在肖潇那夜店当保卫的情况,快有一周了吧,就出现了一起斗殴事件,也没打起来,就吵吵起来了,傻子往那一站,一开始别人看他憨厚的跟傻子一样,不把他放在眼里,但是傻子直接把其中一个目测200斤的大胖子直接抱着快要举起来了,那些人都老实了下来,该买单的买单,该坐下的坐下。
所以开头几天苗苗还有兴趣跟着过来玩,后来就剩了我跟傻子了。这些天一直没有懈怠,锥子帮我打听为什么道上的人好像是认识我,然后何凡保持联系,有什么事保证能第一时间过来,第一次,锥子消息这么慢,没有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现在我跟傻子俩人靠在角落里,看着夜店里面那些女人,其实看多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