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
现在知道我拿下单子的很少,我装模作样的说,哪能这么简单,我们监区的A监区长根本不同意,我这也愁啊,不知道该怎么在B监区分口饭吃,哪怕给一半也是好的。
辰宇说也是,又聊了点其他的,两人分开时候正好都下班了,今天要去找方洋的,问问那贩子到底啥情况。
见到方洋的时候,又遇见刚来监狱时候,我进医院的那回事,看见我来了,值班的小管教有点憋不住了,让我帮她盯一会方洋,自己一会就回来。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显得女子监狱的女管教也比较饥渴,一来是生理原因,我职位比较奇葩,从进去到现在,其实心理辅导师是主业,到那那些女管教和狱警不同,她们并不是每周休息一次,甚至有的人俩月都不见得休息一次,正是食髓知味的饥渴年纪,有对象的,当然会想解决一下。
再说心里原因,监狱不是一般人能呆的地方,憋屈压抑,里面的狱警还有管教很多都是小年轻,她们一天到晚跟女囚打交道是什么,这个女囚跟那个女囚吵架了,这个女囚多上了一次厕所,然后那个女囚没卫生纸偷别人卫生纸了,你想想在这种心里压力下,其实她们跟坐牢也差不多。
所以,很多管教会在女囚身上刷存在感,证明自己还活着,这也是女囚跟女管教不对付的一个原因。
方洋现在气色好了很多,见我来了,主动冲我笑了笑,我装着关心她心理疾病的样子,大声问了句:“这女囚近期躁狂症犯了没?”
外面的狱警说没犯病,我和方洋相视一笑。
我小声给方洋说了那天大地来找我的事,方洋听了之后,也是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她跟我说了她自己的看法。
贩子组织跟其他黑社会势力不一样,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混子,也没有很牛逼的支柱产业,人多,砸,除了带头人还有那二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