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头上砸,可是那方洋越打越精神,丝毫感觉不到疼一样。
我看差不多了,就喊了一声:“快别打了,要是再打下去,估计她精神紧绷,说不定那跟弦就算了,到时候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让他们把方洋绑住,然后跟那些管教说:“现在她情况非常不好,你们赶紧去报告指导员还有咱们监区长,要是这样下去,估计真的就成了神经病了,到时候谁都担待不起,这刚死了人,要是因为之前那事再出了一个神经病,那我们就等着被撸吧!”
这些人不经忽悠,脸上表情不好,都呼呼的往外跑,估计想着早点离开这。
过了不到三分钟,张指导先过来的,方洋也牛逼,见到张指导后,直接开口就骂了,那个难听,饶是张指导脸皮厚也挂不住了。
我略带歉意的说:“张指导,这是我的不对,之前我就感觉方洋的精神状况不是太好,没往心里去,但是这几天观察,我发现她有很严重的躁狂症,有时候情绪不受自己的控制,根本就停不下来。”
张指导脸上现在阴晴不定,她不傻,为啥我在这节骨眼上说出这话来。
我见张指导受到的刺激不大,又扔下一句话:“估计之前那次女囚暴乱时候,这人心里就受到了严重刺激,所以才会有一系列的过激反应。”
张指导听见我说这话,眼睛猛的瞪了我一眼,说:“你怎么不早说!”
我一脸的惭愧,说:“这早期根本看不出来,而且,这东西需要诱因,要不是那个暴乱,这躁狂症或许一辈子都不能发作。”
刚巧我们监区的分监区长来了,见到被绑在椅子上的方洋,惊讶的问了一句:“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了?&r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