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载,不过相关资料却找到不少,林诗诗跟你一样是江山省人,出身书香门第,但她的父亲却弃笔从戎,是黄埔三期的学员,从军后一路做到陆军中将,后来率部起义,55年授中将衔,但60年因为成分和路线问题被整倒,死在了狱中,唯一的女儿也被关进了牢里,但线索到了这里就断了,资料上没有记载是谁救出了林诗诗。”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将一个本来必死的人从牢里救出来是件大事,不可能一点记载都没有的。”陈辰十分不解。
张自清摊手道:“问题是确实没有记载,不过资料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不妨梳理一下,在当时的背景下,有能力救出林诗诗的人不多,一双手就能数得过来!太祖、总理以及几位元帅都能做到,你可以顺着这个思路去想。”
“不,绝对不会是他们!”陈辰斩钉截铁的道:“我看过那个人的背影肖像,他肯定是个武道高手。”
“那就怪了,当时有能力救林诗诗,同时又是武道高手的大佬似乎没有吧?”张自清皱了皱眉,沉思了许久,突然失手摔落了手中的茶杯,惊呼道:“难道是——”
“是老局长!”陈辰也几乎在同一刻想到了,猛地将茶杯顿在了桌上,狠狠一拍头道:“我早就该想到的,从我第一眼看到那幅背影画时就隐约觉得眼熟,好似在哪看过,如今我想起来了!张老,我记得您的房间里也挂着一幅他老人家的背影肖像吧?”
“有,是有!”张自清也没心思喝茶了,起身回房。
陈辰跟着他进去,又看到了那副被张老供奉在神龛上的画,画中那人茕茕孑立,坐在他们刚才所处的小院中,身前是一架古筝,头顶是如血的苍穹,四周白雪皑皑,但满院鲜花怒放,大片湘妃竹也反常的翠色葱葱,在暴风雪中摇曳。
“这是我画的,画得是老祖宗临去那天傍晚的情景,当时我就在他身后,看着他抚筝高歌,我记得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