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开的。连她手上的伤口,他也叫医生重新处理过。
宛情在床上躺了两天,精神恢复得差不多,但手还不敢乱动。
这两天,穆天阳几乎都在家。自从她醒来,他就没再守在床边,回了书房处理自己的公事。宛情回忆着那天的点点滴滴,无论以前怎么看他,但这次至少对他十分感激。
她看着自己的手,想起那天给她自己包扎的样子。比起她中药后出现的媚态,他好像更关心自己的伤势。
她以为,他肯定会趁机好好羞辱她。毕竟,她从前像贞节烈妇一样,那天却像荡/妇一样。但做了那么多次,他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秽语。甚至醒来后,他也没提那天的事,就好像根本没发生过,就好像……他没见到她放/浪的样子。
这是对她最好的照顾的了。
宛情回忆着最近的点点滴滴,不敢猜测他对自己是什么心思。但这次,她应该好好谢谢他。
她走出房间,费了好大的力才打开门。走到书房前,看着自己的双手,估计已经没力气扭动门把了。想了片刻,她提脚在门上踢了一下。
“进来。”
她咬了咬唇,又踢了一下。
穆天阳一愣,转动椅子看着大门。愣了一秒,猛地跳起,跑过来把门打开。
宛情低着头,盯着缠满纱布的双手。
“进来。”穆天阳说,转身回到座位。
宛情将门关上,走到他身边:“那个……谢、谢谢你。”
他顿了一下,将她抱到腿上,在她耳畔吻了吻:“还有哪里不舒服?”
“好多了。”
“手好好养着。”穆天阳说。
“嗯。”
静了两分钟,穆天阳晃动鼠标:“看电影?”
宛情摇了摇头,扭头看着他:“我……我想回家了。”
“你手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