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你能确定吗?”
郑达瓦无奈地笑了笑,道:“这种做法我可以确定,因为这条围巾就是我家的作坊里生产的,我亲眼看到过公认采集杨容乃公的情境,也见到过洗绒和纺织这些步奏。不过很可惜的是,这种方法不能大范围推广,我们家也只是从前年开始尝试这么做,每年只能选到上好的藏羚羊绒不到三斤,最后的成品也只能有这样的围巾六条左右,其它的都只能达到二级品质,只是比喀什米尔羊绒强一些罢了。
不过我们家做这些东西也只是为了赠送一些贵客,并没有打算通过这个来贸易获利,所以也就不太在乎产量和经济方面的问题。只是每年到了藏羚羊快要脱绒的时候,就开始准备在它们路过的地方设置大量的围栅栏,总能够捕捉到那么百十只藏羚羊,再把怀孕的都放走,剩下的就只能有一半左右了。
等到脱绒结束之后,藏羚羊就会被放走,工人们也开始收集羊绒,然后进行筛选和分类,以及各种制作。各种工序完成之后,大概能得到最上等的羊绒两斤多不到三斤;二级品要多一些,大概能有四十斤左右,品质和市面上的沙图什差不多。我们家会把这些羊绒制作成衣裤,同样也是赠送使用的,今天我也带来了一些,都是送给张先生家人的。”
张辰听郑达瓦说完也就明白了,他们家在每年的春夏之间就会捕获藏羚羊来人工养殖,等道脱绒之后再放走,用采集到的羊绒来制作礼物送人,还真是煞费苦心啊。不过这也让张辰完全相信了郑达瓦的话,如果他们家真的是通过猎杀藏羚羊得到那么多的羊绒,怎么可能会舍得制作成为衣裤呢,那得是多奢侈的行为啊。
不过这小子今天送的礼太重了,估计是在感谢师弟正男对他的救命之恩,另外也许还有些想要结交自己的意思,毕竟他们家是以做生意为主的,总得为这方面考虑考虑。这些张辰倒是不太介意,只要是真正处得来的朋友,又不是有什么坏心眼,能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