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这样会让大家都觉得很尴尬。
对于这种要求,张辰以前也遇到过,说辞倒也是现成的:“我是从事珠宝玉石行业,但是却不能说百分之百的都能看准,而且自古就有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而且不同的工艺个时间段,也会有不同的价格和材质,真的是不好说啊。”
这些人哪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一位当年的女同学说道:“张辰,咱们可是老同学,你用不着那套话来应付我们吧。我知道你们行内有自己的规矩,可咱们也都不是外人啊,你自己人为什么就说什么,我们又不会因为这个就出卖你。”
说着就把自己手腕上的钏子摘下来放到桌上,作势要往张辰手边推,道:“你先来看看我这镯子,是我在西南出差时候买的,你看下我这成色水头都怎么样。”
张辰见她这架势,忙伸手过去把那钏子接住,可不能让她就这么推过来,不管玉的好坏,至少这种方法是绝对不可以的。
接过钏子后,张辰拿在手里看了看,接着又对着灯光看了看,再掂一掂分量,做足了表面功夫后才开口。
道:“楚颜你这钏子不错,虽然不是老坑料子,但是在新坑中也是不多见的,你能买到也算是机缘巧合,因为这种料子一般都在大公司手里掐着,在缅甸就被瓜分的差不多了。即便是紧挨着缅甸的西南省,也不会有多少的,一般都是公盘上漏下的。”
把钏子交给楚颜,又道:“这料子是上等的冰种阳绿,在翡翠中算得上是一等货色了,而且又是宽幅的大钏子,肯定是越来越珍有,你好好保护着吧。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多少钱买的,但是现在这钏子至少也价值四十万左右,将来达到百万也是有可能的。”
这是楚颜完全没想到的。兴奋地看着已经戴回到自己手腕上的钏子,又抬头看着张辰,问道:“张辰,你不会哄我高兴吧。我当时才花了三万块买的,到现在还在怀疑是不是上当了